生於70年代沒有戰爭,言論還是自由的香港。
爸媽家境不是超級富裕但也絕不貧窮。
身體屬於健全,沒有天生疾病,就算病了還是很快復元。
頭腦也是健全的,沒有特別聰明,也應該不是蠢。
這些這些,我只能說我是極度幸運而已。
在那一個家庭出生,我無法選擇,你也無法選擇。
我可以有一個仆街虐待狂的父親。
我可以有一個酗酒的母親。
我可以因媽媽酗酒而令我出生不健全。
我可以出生於1940年住在德國的猶太人。
我可以過不到10歲,因為我極可能跟媽媽在集中營被毒氣毒死。
如果問我,世界公平嗎?
我只能說:絕不。因為出生已經是一件完全不能選擇的事,在一個不
若我有丁點兒衝動嘗試去對正在受苦的人說:「我明白」,那我便是
因為我沒法明白,也永遠沒有可能明白。
聽過很多有信仰的家長會對他們的孩子說,你看看這些非洲饑餓的兒
我只能暗地裡覺得自己「好彩」。
那我們還要在這個不公平的世界裡做點好事嗎?
絕對要。
就是因為不公平,就是因為在不公平底下你我是如何「好彩」,你我
曾經聽過有這樣的一個說法:
我們在出生前已經選擇了去那一個家庭,經歷甚麼,遇見甚麼,有多